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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在一家中档餐厅的双人包间落座，江衍点了几瓶酒，又把菜单推给荣凡，因为怕荣凡要和自己aa，江衍并没有找太贵的餐厅，而是选择了这家。
等菜上齐了，江衍在门上挂上了“请勿打扰”的牌子，开门见山道，“你的身体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？”
“今天早上。”荣凡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“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吗？”江衍突然起身凑到荣凡脸前，耳后一块微红，像过敏了一样。
“闻闻不到。”荣凡结巴了一下，眼前的皮肤细白，看起来很好亲。
“没事，慢慢就闻到了。”江衍没有再说的意思，慢悠悠地吃起了菜。
荣凡却急了，“这是什么意思？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？你为什么问我能不能闻到那什么信息素？”
江衍放下筷子，“我也不知道，前段时间我和我弟弟去冲浪，回来感冒了，结果痊愈后发现我们两个都有了自己专属的味道，我们彼此能闻见，之前酒吧碰见的一个双性小0也能闻见，其他人都闻不见。”
荣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“别指望恢复了，我找私人医生问了，说几率很渺茫。”
荣凡一下又颓丧下来，猛喝了几口江衍斟好的酒。这酒尝起来度数不高，还很好喝，荣凡一口接一口，就着菜吃得美滋滋，不知不觉，就有点晕晕乎乎。江衍见他不对劲，赶紧把他的酒杯挪走，结果荣凡顺势就抱着他的胳膊靠了上去闭上了眼。温软的脸颊贴着他的手背。
江衍努力把手抽出来，拍拍他的脸。
荣凡还想要拿着酒杯往嘴里倒，江衍赶紧拦住了。
江衍结了账，托着残障人士荣凡打了辆车，或许是出于私心，他报了自己家的地址。
还好荣凡酒品挺好，不吐也不闹，在车上贴着他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路。
江衍半扛半扶着荣凡进了家，把醉鬼放到沙发上，换了鞋，又找出一套新睡衣，打算给荣凡换上。结果醉鬼并不听话，一边推搡他一边嚷嚷着“不要脱我衣服”云云，听得江衍哭笑不得，他那三脚猫的力气，完全敌不过常年健身的江衍。
但是江衍生出了逗弄的心思，问他，“你知道这是哪吗？”醉鬼果然晕晕乎乎地坐起来看了一圈，“不知道”江衍笑了一下，不再和他废话了，强行把他的衣服脱了，把人抱进浴室，轻轻放到浴缸里。或许是因为江衍家的浴霸太热了，荣凡大张着腿，紧紧贴着浴缸壁，腿间的小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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